惊变！美国“间谍头子”上位拜登核心内阁，一场对中俄的情报战即将打响？

前段时间有这样一条不温不火的新闻：美国总统拜登把一位名叫威廉·伯恩斯（William Burns）的人士提拔成为了他的内阁成员。这位伯恩斯今年67岁，是现任美国中央情报局局长。说白了就是美国妥妥的“间谍头子”。在白宫的任命声明中，拜登对伯恩斯的赞美与喜爱毫无保留——“比尔（伯恩斯）总是向我提供清晰直接的分析”；“他领导有方，代表了美国最优秀的一面，我期待着在未来的岁月里继续与他共事”——有点伯乐与千里马的味道。

所以说，这位拜登如此器重的伯恩斯是何许人也？我们先来看看他金光闪闪的履历：33年的外交工作经验、—曾斩获三项总统杰出服务奖和五角大楼以及美国情报界颁发的最高平民荣誉、小布什总统任期被确认为美国外交部门的最高头衔“职业大使”、美国历史上第二位成为副国务卿的在职外交官。

在美国人看来，这白宫内阁成员资格确实是非伯恩斯莫属的。然而说到这里，问题有二。第一，履历惊艳的政客或外交官不在少数，怎么偏偏是伯恩斯。第二，我们中国朋友读到这不禁心生疑问，美国政府一个普通的人事变动与我们何干？

重点来了——除了拜登，白宫官员普遍认可伯恩斯是“总统在本届政府许多重大国家安全和外交政策问题上最亲密的顾问之一”。而美国智库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的亚洲高级顾问、现任华府智库德国马歇尔基金会印太项目负责人葛来仪（Bonnie Glaser）表示，伯恩斯为美国国家安全决策作出了重大贡献，“特别是在俄罗斯和中国的问题上”。

没错，如果了解了伯恩斯在中国与俄罗斯问题上的政见和外交经历就会明白，其实这次内阁换血背后大有深意。首先，由于一直视中国为美国最大的长期对手，伯恩斯在情报领域为应对中国下过不少功夫。尽管“中国庞大的尖端监控系统使外国情报机构很难渗透”，在伯恩斯的领导下，中央情报局总部“迎难而上”，建立了中国任务中心。

而至于对付俄罗斯，伯恩斯就更有一套了。二十多年前，他就预料到俄罗斯、乌克兰和北约问题的结局。早在克林顿任期间，时任美国驻莫斯科大使馆政治事务参赞的伯恩斯就表示，俄罗斯“对北约早期扩张的敌意深深弥漫在该国国内的政治光谱之中。” 而后在2008年，还在小布什执政期间，他也致信给时任国务卿康多莉扎·赖斯（Condoleezza  Rice），警告称“乌克兰加入北约是俄罗斯精英（不仅仅是普京）所有红线中最亮的一条。”

这在今天看来一语成谶。俄乌冲突爆发前后，伯恩斯的活跃度相当之高。他不仅会见了俄罗斯情报部门负责人，还曾多次秘访乌克兰和沙特阿拉伯等国完成机密外交任务，更是一向高调鼓励俄罗斯外交官“反水”，帮助美国抓出潜伏在国内的俄罗斯间谍。

正因如此，中央情报局一直都是拜登政府应对中俄战略的重要核心，伯恩斯本人也就这样得到了拜登的赏识与器重。不过，在任期内新提拔一位这样有着丰满情报工作背景的人物进入内阁，拜登的此举背后的考量绝不只是停留在外交大战略层面那么简单。毕竟，内阁本身就是美国总统在白宫中“核心中的核心”，而且回顾历史，中央情报局甚至都不常属于美国总统的内阁级机构（内阁级官员常被视作内阁级的职位，但实际不属于内阁。具体哪些职位是内阁级职位，往往由总统决定）。上一次中情局被真正列入总统内阁级机构，大概还是克林顿任职期间。那么，拜登此举到底还预示着什么其他的意图和目标？

首先，最直接的，考虑到近年来中情局因为多次致命重大的情报工作失误而在国际上的声誉急速下降，拜登的任命肯定是为了增强中情局的可信度。正如许多美国媒体分析的那样，伯恩斯进入内阁在很大程度上只是象征性的动向，不会给予他任何新的实质性权力。不过，一方面，对伯恩斯来说，坐到了中情局局长的高座，手中所握的实权也不再需要扩张，升入内阁更是一种精神激励大过物质奖励的名誉勋章。

另一方面，对中情局来说，自家局长入阁是一件粉饰门面的大喜事，能够掩盖昔日很多臭名昭著的黑料。当年冷战初期，时任美国总统杜鲁门以一纸《国家安全法》创建了中央情报局。这个后来演变为全球规模最大的情报组织此后便无恶不作：恐吓勒索外国官员、科学家和商人；不择手段执行暗杀任务；背后密谋推翻他国政权……这个机构名誉的肮脏恶臭更是在伊拉克战争中达到顶峰。当年，它不断怂恿和引诱美国政府升级战争，为这段历史的演进推波助澜了不少。2019年，前总统特朗普任内国务卿蓬佩奥更是大言不惭，“我们（美国中央情报局）撒谎、我们欺骗、我们偷窃，我们还有课程专门来教这些。这才是美国不断探索进取的荣耀。”

不过，在俄乌冲突中的表现，倒是让中情局一雪前耻，摇身一变成了“英雄”。西方社会普遍认为，中情局是情报界最先精准预测到俄罗斯军事行动的机构之一。许多专家学者表示，正是美国情报机构，特别是中情局，从物质力量的角度为俄罗斯的军事力量刻画了一幅相对准确的图像，才得以帮助乌克兰抵御了大规模袭击。此外，也正是中情局对俄罗斯部队军事能力的深入了解，才使得美国及其北约盟国能够向乌克兰提供对抗先进的俄罗斯装甲部队所需要的武器类型，助力其获胜。眼见“妙势”如此，拜登意图借机顺势扶持中情局的国际声誉，得以让其继续发光发热。

因此，从对伯恩斯的任命也可以看出，俄乌冲突仍然是未来至少短期内美国外交战略的一大中心，而且美国并未试图改变其在俄乌问题上的鹰派立场。这不仅反映于中情局在这一事件中的“精彩表现”，而且正如前面所提到，伯恩斯局长本人正是这届美国政坛中数一数二的“反俄先锋”。

此外，相较于应对俄罗斯，拜登对伯恩斯的任命的一个更重要的预示是其对华战略的一大新动向，即美国对华的一场情报之战很可能即将被打响。这段时间，美国政府对假想敌中国的无端臆想似乎越来越深。先是声称“微软电子账户被中国黑客侵入”，再是试图攻击中国的地震检测中心，以期通过自然土壤和地质结构来获取中国军事地址及地形情报。此外，拜登政府甚至更荒诞地宣称“中国已将恶意软件植入在控制美国和世界各地的军事基地的电网、通信系统和供水系统深处。”鉴于拜登身陷在自己的逻辑怪圈中难以自拔，他对伯恩斯的任命也就不难理解。让美国情报界“一把手”进入政府的核心圈，很有可能是在为筹备一场情报战作准备。

不过，如果尝试从“伯恩斯入阁”以微知著，反看近期美国政坛内部的人事变动，便能感知到其内部机制的混乱正若隐若现。尤其针对拜登政府内负责中国事务的高级官员的波动情况，不少专家称可能透露出美国内部的对华政策愈发难以统一。比如，今年2月，白宫国家安全委员会表示，负责中国事务的高级官员劳拉·罗森伯格（Laura Rosenberger）离职。5月，美国国务院分管亚太事务的副助理国务卿兼中国事务协调办公室主管华自强也宣布辞职。此外，白宫与国会在对华立场上的分歧也日趋明显。当前者倾向于调和缓解与中国的紧张关系时，后者却始终坚持与对手破釜沉舟殊死一战。

如今，拜登对伯恩斯的任职可谓是满怀期待。然而，伯恩斯能否发挥出拜登所期的角色作用、这样一记象征性的任命究竟能否对实际的对外战略产生影响、甚至它对美国内部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这都是无法预测的事情。面对许多未知的不确定因素，也许拜登最终收获的不止是失望，还有可能是与预期目标完全背道而驰的无奈。

撰稿：王语嫣 王加特

编务：万佳怡

责编：王加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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